霸王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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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流动注视rdquo下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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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窗

媒介凝视下的旅游,可能并不是当地真正的风景,有可能只是一块块的“文化拼图”。

每到假期,旅游似乎会成为一个既轻松又沉重的话题。轻松,源于人们对于旅游一般性的想象,因旅游总是和休闲、度假、放松等词眼相关;沉重,则来自当下中国场景中那些几乎和旅游形影相随的描述:堵车、拥挤、宰客……然而,健忘或许是人的一种本能。所以,沉重归沉重,下个假期到来的时候,人们总还是容易忘了先前的痛,义无反顾投身于如潮的人流中。

“景观”乡村

不过,在这个极为强调分众化和个人体验的时代,和其他领域相似,旅游也呈现出更为细致和个性的人群与市场细分。尤其对于那些将旅游作为一种文化接触和交往方式的人们来说,旅游的体验和文化感知功能愈加凸显,旅游中的文化互动与感受成为旅游者重要的一种个人诉求。

相较众多的旅游目的地和旅游方式,乡村或少数民族地区因其独特的自然景观和浓厚的民族风情,使得人们更易将其想象为“遥远的异邦”或“世外桃源”。旅游者在这些地方所获得的体验和感受往往和自身所处的文化存在较大差异,“别样生活”与“文化震撼”因而成为不少人刻意去追寻的目标。

然而,真正进入乡村的旅行却是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成本的,如何在极短暂的时间内触摸到乡村生活的脉搏,进而把握乡村文化的精髓,这成为旅游者在旅行中的一个挑战。正是在这一点上,现代消费社会的崛起为其提供了一种极为贴切和高效的解决之道,即:符号的消费。

如果从消费行为社会意义表达的角度来看,消费显著地表现为一种意义的认同和价值观的彰显。消费社会中物和景观的大量堆积,使得这些符号化的商品也随之膨胀,昔日的乡村和少数民族地区也迅速被裹挟进这一潮流中,乡村被塑造成各类“景观”,成为了承载符号的所在。依凭于各类直观和鲜明的文化符号系统,旅行者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抓住乡村生活和文化的核心。

在这点上,有学者曾作出精辟分析:“‘乡村’的基本内部动力来自于‘地方力量’,‘乡村旅游’的吸引力来自于地缘性知识体系和族群特色。”将这些地方性文化和族群文化转化为可消费的旅游符号,不乏成功的案例。

如丽江的雪山、清泉和纳西族的东巴文化,大理的风花雪月和白族的三道茶、霸王鞭,福建壮观的土楼和人们独特的生活方式,西双版纳傣家的竹楼和泼水节的狂欢……人们总能在这些民族地区的旅游中提炼出最具代表性的那些符号体系。

而对生活于斯的村民来说,他们也可以将这些符号系统转化为自我发展的资源,从而获取无限的发展动力。在这样的背景下,遥远的乡村变为可被人们凝视和快速识别的空间场所,进而成为理想的旅游之地。

当然,在乡村这种可识别文化符号的建构和传播过程中,毫无疑问,现代传媒系统和完备的传播网络可谓功不可没。现代传媒无孔不入的传播力度使得乡村社会和生活进入人们视野变得易如反掌。

电视媒体的形象片宣传、网络世界中的鼠标一点、社交媒体中人际交流圈的互动,使得公众获得乡村社会的信息多元而充沛。相比所有的信息中介而言,现代传媒的抵达效力是最高的,尤其是在塑造和传递具有丰富社会意义的文化符号时,它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云南省元阳县哈尼族居民。

“流动注视”下的乡村

“一望无际的秀美梯田是谁开的?一个个蘑菇状的房屋又是谁盖的?寨子里为什么要有神树?图腾柱上又刻画了什么?他们希望和憧憬着什么?走进箐口寨,去听去看。”在央视国际频道曾经拍摄的《中华民族寨子系列》纪录片中,对云南省元阳县箐口村的介绍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场的。

箐口村位于元阳哈尼梯田的中心区域。这个哈尼族村落,也是我这些年调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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